摊生都已经是忘记了自己当初是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自己的反应了。

估计那个时候想必很是丑陋吧，他怎么可能会死呢？他怎么能够死呢？

没有经历过东帝的年代的人很难理解这种情绪，有一个人从一开始就是一切的顶峰，哪怕是激励后辈都不会说出来追逐东帝的路子，成为下一个东帝这种话。

因为所有人都清楚，这是不可能实现的，没有人会像是东帝这般力压群雄的。

但是现在他死了，仿佛就像是天塌下来了一样，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般，就连摊生都有几分惊慌失措。

摊生清楚这个世界上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不死的存在，但是要回避死去，或者是延迟死亡，倒也还是存在一些法子。

越是清楚这些东西，越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就好像是东帝他自己主动要求死去的，可是这又是怎么可能啊？

一瞬间摊生回忆起最后一次见到东帝时候的画面，虽然说很多东西都是和之前一样的，但是眉宇之间说实话还是说存在着一股子颓废的感觉。

最后那个时候的话语里面有几分无可奈何的感觉，所以说摊生推断出来，或许东帝那个家伙说实话并不怎么想要去死，但是有什么东西使得他不得不去死。

想到这里，摊生叹了口气，要是说这是别的什么人，这件事情对于摊生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东西。

毕竟摊生可是生而知之者，了解一个人的生活经历情况，也是比较容易做到的。

哪怕不是早就已经是知道一切的能力，光光凭借他的那些技术，通过面相之类的手段，差不多也是可以推测出来这个人的过往与未来的。

毕竟历史的惯性实在是太大了，已经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是未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说实话从一开始就已经是注定了，也就只有那些特别厉害的人可以无视这种东西。

刚刚好东帝就是这个样子的人，从一开始摊生就已经是知道了东帝可以修改他的过去和未来，所以说从一开始摊生就已经是失去了观测东帝所有的能力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摊生到最后都还是不知道东帝的死亡的事情，他毕竟不能看出来了。

想到这里，摊生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对方已经是彻彻底底死去了，这一点毋庸置疑，甚至说葬礼那天，摊生自己也过去了。

说实话，那个时候东帝躺着的时候算是摊生自从认识那个家伙以来最为老实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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